,这点道理,还是明白的,只见他立刻分析道:“剿灭阉党,可帮李全忠除掉潜在的政敌;比如杨氏阉门,又比如刘季述这样的仇敌。”
“再者,或许在朱全忠想来,一旦除去阉党,让圣人当天下,无形之中,我们这些背后,没有武力支撑的文人,就会倒向河南,极大地方便了他左右时局。”
“虽然还做不到‘挟天子以令诸侯’的地步,但也相去不远了吧?”
“因此,崔某确定,在这次剿灭阉党的行动中,朱全忠必然全力以赴。”崔胤一脸笃定地说道。
众人闻言,尽皆点头不已。
不说除去政敌那一条,光是左右时局这一点,就足够任何一方藩镇,铤而走险的了。
“听崔相公的意思,朱全忠似乎并不知道,我清远军,也参与了这次行动;到时候,一旦朱全忠知道崔相公,还有董某在背后支持,他会不会立马翻脸呢?”对于朱全忠是否会出全力这一点,董彦弼显然也认同了崔胤的解释。
不过,他马上又提出了另一个疑问,而这个疑问,同样也关系着这次行动的成败。
事后,一旦朱全忠翻脸,双发真的打了起来,他董彦弼虽然掌控着清远军,却绝不是朱全忠这个老牌藩镇的对手。
道理很简单,一个没有根基,一个根基深厚,只要董彦弼不能一战尽全功,就注定他必败无疑。
“关于这一点,董将军不用担心,一旦这次行动顺利,彻底剿灭了阉党,我家相公就准备,收拢残军,重建禁军,重建一支完全听令于我们的禁军。”
“最后只要保证我们的兵力,优胜于朱全忠的兵力,他想为所欲为,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。”一侧的石戬,立刻就出言安慰道。
对于石戬的解释,董彦弼闻言,双眸眯得更紧了。
说句不好听的话,崔胤这波人,玩的就是一手过河拆桥的把戏,利用完朱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