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子再来随军吧。”尉迟槿气呼呼的,显然郁闷还没发泄完全,这三个战败的河东大将,立即成了出气筒。
她越是这么说,贺公雅三人的脑地就垂得越低,那么猛的马祥,就让连这位一刀给劈了,这他娘的自己三人还能说啥,人比人气死人,货比货得扔,一点不假。
说一千道一万,还是他们技不如人,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,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。
虽然嘴上不说,心中难免嘀咕,若是我河东诸将,谁都如韩将军你那么勇悍,这天下还用争吗?
发泄了一番,正事还要办,如何才能拿下铜,才是眼下首要问题,尉迟槿长出了一口气,继续道:“城中有多少昭义军府卫?”
贺公雅抬起头,偷瞄了尉迟槿一眼,见对方背对着自己,连忙拱手道:“将军,城中少说也有两、三万人,若是野战,即便敌人兵力再多上一倍,以我们现在的兵力也堪应付。”
“我们就是兵力太少,才让他们钻了空子。”这算是见到尉迟槿以来,贺公雅为自己三人说的唯一一
句开脱的话吧。
沙陀军本来就以勇悍闻名天下,无论是根据《旧唐书》、《新唐书》、《资治通鉴》的记载,都是沙陀军几千人,就能追着别人几万人乱跑。
贺公雅、李均、安金俊三部人马,加起来也不过数千人,这些人守城,确实难免会出现纰漏。
可是听了贺公雅的辩解,尉迟槿理都没理,直接出声问道:“诸位可有良策?”
这句话显然是问向在座的所有将军的,李克修闻言,思忖了片刻,皱着眉头道:“韩将军,上兵伐谋、其下攻城,强攻铜,不到万不得已,还是不要强攻的好。”
尉迟槿转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,冷然道:“李将军,既然上兵伐谋,那你就不妨说说你的谋是什么吧?”
“呃”李克修顿时哑然,他只不过引用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