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地看向这个小书佐。
张归牟刚想介绍,不想赵敬又抢先道:“属下赵敬,西汉京兆尹赵广汉之后,家父赵现任范阳李公麾下从事。”
赵敬满脸堆笑,那神情就好像在说,“我爸是李刚”一样,还有个了不起的祖宗,在西汉时,担任过京兆尹。
世界那么大,形形色色的人都有,这种他爹是李刚的人,也大有人在,不过这种人虽然人见人烦,但也不一定是坏人,其中大多都是天生自卑感太浓,不得不借用七大姑、八大姨的名头,来让人重视他而已。
“行了,行了,你要不要说你祖父是赵,还当过县令?”张归牟似乎非常了解此人,立刻不耐烦地嚷嚷道。
张归牟这一打岔,倒是让赵敬有点讪讪起来,不过,他踌躇了少顷,还是勇敢地拱手向着朱璃道:“使君,属下听闻,荆浩大师就居住在鄯阳,请恕属下冒昧,使君是否知道荆浩先生在鄯阳的住址?”
“你想知道荆浩的住址,有什么事吗?”朱璃闻言,十分诧异,他本以为,这个赵敬如此鲁莽,是为了官位,可惜他想错了,听人家赵敬的口气,如此赞誉他,原来是项庄舞剑意在“沛公”。
赵敬见询,连忙摆出一脸膜拜的神情,恭敬道:“荆浩先生,乃是山水画的大师级人物,属下对于绘画一道,同样十分热爱,对荆先生更是仰慕已久。”
“五年前,拙荆给属下添得一子,我那大郎名唤弘殷,属下寻思着,不如让我家大郎拜在荆先生门下,只要事情顺利,属下也能借机向荆先生请教一、二。”赵敬小心翼翼地道出了原因,甚至连自己的那点小心思都没有隐瞒。
朱璃、张归牟闻言,对视一眼,这才恍然,原来这家伙还是个画痴啊,而且还是荆浩的崇拜者,等等,他说什么,他儿子叫什么来着?
弘殷?
赵弘殷?
这下真让朱璃惊到了,赵弘殷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