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自己呢?
不过这个疑惑,他注定只能憋在心中,再次拱手道:“总管,眼下局面,我们该如何应付?”
时溥想了想,似乎也很无奈,挥挥手道:“继续操练兵马,现在只有等上蔡的消息了,无论上蔡的战况如何,尚让这根难啃的骨头,最终只能依靠我们自己解决了。”
时溥似乎也有打算,只要黄巢溃败,他就会趁机立出击尚让,若是能够吞并尚让的人马,何愁应付不了韩雉。
黄河畔,徐卫军大营。
韩雉整编了感化军、草军,更名为徐卫军,这支新军,现已挺进黄河畔。
十多天过去了,李罕之、杨师厚相继投降,无论是原草军卫士,还是感化军士卒,都已经彻底融入到新的团体中,大军战力初成。
韩雉治兵,军纪严明,进则重赏、逃则重型,但使地马相宜、车马相宜、兵车相宜、兵甲相宜,同安乐、共患难。
又将大将分为礼将、仁将、严将、勇将、信将,不求完人,因人因势而用,这才在短短十来天的时间内,打造出将士同心之势,已有父子之兵的雏形,麾下卫士对于自己的前途,似乎也充满了希望。
军帐中,朱璃居中坐在上首,左右分别坐着韩雉、杨再兴、李罕之等人,朱璃直接开口道:“以我们现在的军力,要想硬撼李谠,必然得不偿失,虽然我们的麾下都是老卒,但毕竟彼此磨合尚短,击溃李谠,诸位有何良策,不妨提出来,大家探讨一下。”
“李谠一介鼠辈,将军只需允我三千越骑,杨某定然斩其首级,献于将军。”杨再兴十分豪气,自信无比地请命道。
“哼”杨再兴话音未落,李罕之就冷哼一声,更加彪悍地拱手道:“只要将军拨予属下越骑两千,属下不斩李谠,就斩属下。”
自从李罕之投降后,不但对韩雉没好脸色,和杨再兴更是针锋相对,大有再续未完之约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