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朱璃神情淡漠,不冷不热地道。
“一群羊攻击一只狼,不过是羊入狼口罢了;一只老虎对付一只狼,可就是手到擒来了。”周承晦抬起头来,他的眼睛非常明亮,神情淡然,丝毫不觉得这是在自卖自夸。
将朱璃比喻成狼,而他自己却比作老虎,自然自信到了极点。
无需继续多说,朱璃缓缓地抽出长刀,沉静地看着的周承晦,杀机无尽,长刀斜指地面,已经准备动手了。
朱璃现在的这把刀,也是重新铸造的,样式是标准的唐刀样式,却罕有人能够耍得动,刀长五尺,不多不少,三尺刀锋,两尺刀柄,重达一百零八斤。
周承晦同样不再开口,只听“仓啷”一声,他腰间的长刀悍然出鞘,长刀前指,竖直地指向朱璃。
他的刀很细,却银白如雪,加上他一身白袍,连腰带也是银白色的,站在这冰天雪地之中,不注意的人,很有可能会让人忽略掉对方的长刀。
无形中,气机牵引,凛冽的寒风突然更加猛烈,两人的衣袍都被寒风鼓荡得猎猎作响。
这是一个顶尖高手,朱璃感觉,虽然没有面对李存孝的那种压抑之感,却同样给他以致命的危机,可惜,如此人才,却甘为阉狗爪牙,不得不让人惋惜不已。
“呀”
朱璃大喝一声,暴然出刀,一刀如练、瞬息之间,就切开狂风,劈向周承晦的脖子。
面对朱璃这一刀,周承晦平生第一次感到了压力,长刀未至,涛翻浪卷般的气势汹涌而来,迎着对方的刀锋,都有一种站在滔天巨浪之下的感觉。
置身其中,你会感到,自己就似一艘随时都会颠覆的小舟,对方比资料上描绘的更强,也更加狂猛,周承晦暗自思量道。
心惊之下,原本的一丝小觑之意,尽皆被他挥去,周承晦右手倒持长刀,刀柄在上,刀尖朝下,从右向左抡起一个半圆,顷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