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,继续道:“放眼整个扬州,唯有两人可保扬州安定。”
“唔,先生说的是哪两个人?”
“其一就是梁缵,梁缵替高骈东征西讨、战功赫赫,无论是在扬州百姓的心中,还是在军方的威望,都足堪大任。”
“而且,梁缵并非一介武夫,麾下更有韩中等贤吏辅佐,是治理地方和节制扬州的最佳人选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此人乃西戎蛮人,就是不知道,他会不会将中原百姓放在心上。”严可求眉头微皱,认真地解释道。
朱璃听了,神情沉凝,似乎也在沉思。
“第二人,就是杨行密,杨行密是个良才,从其将庐州治理得井井有条,就可看出此人才能不凡,可此人乃军中新贵,让其节制扬州,百姓还好说,可在军中,不服的人必然不少,若是因为不服而发生暴乱,扬州依然免不了遭受兵灾。”
朱璃闻言,眉头同样皱了起来,脱口道:“既然两人各有优劣,那你待如何?”
严可求闻言,肃然道:“就看这次变故中,他们二人如何表现了。”
“先说梁缵,若是毕师铎兵围江都,梁缵驰援高骈,说明此人忠诚有余,大义不明,不可用;若是其人驰援毕师铎,逼杀吕用之,就说明此人大义当先,可用,让他节制扬州未尝不可。”严可求侃侃而谈,掷地有声。
朱璃闻言,骤然想到历史上的梁缵,好像这家伙从始至终都没动弹过,于是好奇道:“若是梁缵从始至终,都不闻不问呢?”
朱璃的问题,让严可求一愣,随即放声大笑道:“哈哈,将军,他自己都放任不管了,那我们还能对他抱什么希望呢,自然也就不必再考虑他了。”
朱璃点点头,继续问道:“若是梁缵不行,你打算帮助杨行密上位吗?”
“将军英明,不过杨行密若想上位,恐怕不易。”严可求有点担忧地道。
“你怕他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