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们大力发展、苦心经营,必然能够成为根基之地。”郭奇佐微蹙着眉头,开口附和道。
“唔,先生莫非已有计较,不如说来听听。”武悼双眸一亮,看着郭奇佐道。
郭奇佐闻言,没有拒绝,而是稍稍皱眉思忖了片刻,开口道:“不管什么原因,李可举既然有了决定,我们现在也只能听令行事,再说了,脱离北口也有脱离北口的好处。”
“北口是李全忠、李可举现在博弈檀州的要冲,我们脱离这里,从而免去了身处风口浪尖上的危机,此其一;正如崇韬所言,北口毕竟弹丸之地,作为根基也不过是权宜之计,既然尉迟小娘为将军出镇朔州耗费了一番唇舌,我们就不能辜负她的好意;进驻朔州、经营朔州以为根基,和我们以前的方略根本没有悖逆之处,只是地方换了一个罢了,此其二。”
“其三,朔州虽然穷困,可朔州以西有一块宝地,若是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块宝地纳为治下,大事可期、大事可成。”郭奇佐神情振奋,环顾众人,十分笃定地道。
“莫非先生说的是河套?”武悼眉头微皱,继而双眸一亮,连忙问道。
“不错,正是河套,河套现在被党项人占据,宥州刺史拓跋思恭现在是党项人的首领,虽然自封为宥州刺史,其实却控制着整个河套的五州之地;狄人不善耕作,如此宝地却让他们用来蓄草放牧,确实可惜,不如让给我们,只需最多三、五年经营,整个河套必然能够成为我们最稳固的粮草基地。”郭奇佐解释道。
“好,河套确实是个养民、养兵的好地方,它完美地被黄河护在关内,只要大力发展水军,结合我们的步骑,这个地方我们还是有信心守住的。”武悼附和道。
朱璃闻言,心中不由得想到后世的一句话,“黄河九害,
唯富一套”,郭奇佐眼光果然毒辣,一眼就看出了河套的不凡,简直就是未仆先知的典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