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阶,随着距离的深入,台阶也变得宽起来,从只能容纳单人通过到开始可以两人并行通过。除了这个变化,没有其他任何异常,周边的土壤夯实干燥,
我们走得异常顺利。
我发现冷邪一个小动作,每隔一段距离,他都会在洞壁上用猎刀做一个记号。他这个记号很奇怪,既不是箭头,也不是图案,而是用刀尖径直在洞壁上戳出一个小洞。
“你在做记号?”我问道。
“以防万一。”冷邪道。台阶是缓坡往下,大致测算,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距离洞口应该有五十米深度了。按理说,山体多水,这个深度应该是四处渗水的,可我们所处的环境却比较干燥,不知
道在大禹那个年代是如何做到如此大工程防水的。
针对这个问题,我没有细想下去,因为很快我发现一个更大的问题。进入鸟鼠洞后,每走一段距离,我都一种被监视的感觉。这种感觉愈发强烈,就像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看一样,等我回头一看,却什么都找不到。我甚至怀疑这洞里装
了监视器,但周边除了石头就是泥土,完全没有任何现代化迹象。
“洪胖子,你有没有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?”我问道。
“监视?这地方连个鬼都没有,谁监视我们?”
“冷邪,你呢?”我继续问冷邪。
“没感觉。”
“为什么我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看?”我疑惑不解。
“别疑神疑鬼的,安心走路。”我相信自己的直觉,因为从小到大,我的直觉就没错过。就像刚刚的狙击手,如果不是我的直觉,冷邪说不定就挂在m24的子弹下面。但我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在盯着我
们,周边除了泥土就是石头,难道是石头在监视我们?
我摇了摇头,既然找不到答案,那就先放一放吧。
至少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