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父皇的意思是说,秦风其实也不想打了?”马超喜道。
“他当然不想打了。三个战场,同时开战,别看明国这两年风生水起,但终究是底子浅薄,只怕这几仗已经将他打得倾家荡产了。”马越笑了起来:“现在也只不过是强撑着而已。只是想在谈判之时占据更多的主动,获得更多的利益而已。此人,贪心着呢!”
“所以说,这一次我们与他谈判,可以据理力争,不能轻易让步。”马超心领神会。
“这个自然。齐人还在沙阳郡与明军激战,这个时候,秦风不会想与我们将这场战事延续下去,毕竟,我们双方还是可以重新成为盟友的,齐国人,才是他的大敌吧?如果他真要动手,那就要与秦国来一场倾国之战,我们秦人可以打,他还能打吗?如今他一副咄咄逼人之态,只不过是虚张声势,色厉内荏而已。”
“父皇这么一指点,儿臣可就有了底气了。下去便组织相关的人员去开平与他谈判。”马超道。
“你去吧!”马越挥挥手,“我去见一见我的那位老兄弟,嘿嘿,说起来年轻的时候,我其实与邓洪可相得,反而不待见卞无双,邓洪的军人气息更浓,更得我喜欢。”
马超行礼离去,马越却一个人呆呆的坐了很久,这才起身,向着关押邓洪的偏殿走去。
邓洪静静的坐在哪里,哪怕现在已经落到了这一地步,他依然坐得毕直,两手放在膝盖之上,挺直着腰板,另一侧,苑一秋则在慢慢地擦拭着他的剑,两人都没有说话,屋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闻。
大门被轻轻的推开,马越缓缓的走了进来,屋角的苑一秋站了起来,马越冲他点了点头,苑一秋无声的退出了偏殿。
马越提着一把椅子,坐到了邓洪的对面。静静的看着他。
邓洪也在看着他,半晌,邓洪终于还是先开了口:“我去开平郡,是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