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便是一个良性循环,当年左帅用了十余年时间使秦军不敢越雷池一步,您大概还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了。有我不多,无我不少。我早就想着要离去了,还请大将军成全。”
安如海深深地看着剪刀:“辞官之后,你要去哪里?”
“天下之大,还没有我的容身之地?”剪刀笑着挥了挥手,一名卫兵走了进来,推着轮椅,向外走去,看着剪刀的背影,安如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帽儿山上,一辆轮椅孤独地立于数座墓前,这里,有死去敢死营士兵的纪念碑,有小猫章孝正的妻子小红和未出世的儿子的坟墓,也有剪刀父线的坟墓。
宿迁策马上山,看到剪刀,却也毫不意外。只是点了点头,便从随从卫兵的手中接过食盒,走到红儿的墓前,替她们母子上了一柱香,摆上了一些祭品。
“就要打仗了,说不定就会死在战场之上,要是我死了,这母子两人短时间内可就没有人来给他们祭扫了,所以今天提前来拜上一拜。”宿迁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宿将军,这几年,我们也还算是相处愉快,段渲有一事相求,不知你能不能应下?”剪刀突然道。
“说吧!”虽然剪刀是宿迁的上司,但他也并不客气。
“以后逢年过节,你在祭拜嫂子和侄儿的时候,能不能也替我父母上一柱香?烧些纸钱?”剪刀问道。
宿迁转过头,看着他,“只怕她们并不愿意你称呼嫂子侄儿!”
剪刀垂下头,半晌还是点了点头:“你说得是!”
“我听安大将军说,你要辞官?”宿迁问道。
“是的,我已经安排妻儿离开了安阳,回楚国内地了。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姓埋名定居下来。”剪刀低声道。
“你要去哪里?你不与她们一起走?”宿迁奇道。
“我欠了很多人的,这几年,我送走了父母,又有了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