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中细细的研磨着,看着这黑色的泥土,就像看着亲生的儿子,不,比儿子还要亲切,因为这些黑土,能够长出粮食,能够长出希望,能够长出大秦的未来。
再一次长长的吸了一口气,烟锅里的烟叶长燃不灭,然后变成了灰烬,伸手在草鞋之上磕了磕烟灰,李挚站了起来,准备回去了。这一段时间,他每天都会到这庄稼地里来看一看,瞧一瞧,看着那长势甚好的青苗,心中便乐滋滋的。
将烟袋别在腰后,拍拍手,转过身,然后他便怔在了那里,一个戴着斗笠的人,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。
上一刻,他还在极远处,在李挚的眼里,大概也就小狗那般大小,他眨了一下眼睛,这个人便近了许多,成了一个正长人大小的模样,再眨巴了两下眼睛,戴着斗笠的人便已经到了他的跟前。
看着眼前这个人,李挚还是在不停的眨巴着眼睛,半晌,他突然笑了起来,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笑得脸上的皱纹挤成了一堆。
“真没有想到,真没有想到你会来找我。”他伸手从腰后又摸出了烟袋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把的烟丝,填进了烟斗里。
来人伸出手来,大指指和食指一搓,手指间竟然腾起一股火苗,伸到烟斗的下方,李挚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,半晌,将烟嘴塞进嘴里,深深一吸,烟丝立刻便亮了起来。
一口气吐出,青烟笔直得向前飞去,来人手里的火苗在这一刻,陡然变得笔直向上,火苗变得极细,与那股青烟缠在一起。
半晌,烟散,火灭。
戴斗笠的人双手负在背手,看着李挚,淡淡地道:“你退步了,现在比我强不了多少啦,如果是以往,我会试着杀一杀你。”
“这是我的地盘。”李挚呵呵一笑。
“这是大越的土地。”来人昂起了头。
“以前是!”李挚笑容不变,似乎根本不担心对方会动手,竟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