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。
这些家伙们都是久病成医的人,每一个身上都如同他们的秦老大一样,纵横来去的伤疤层层叠叠,在他们的眼中,眼前这些伤病号,基本上都是小伤,要不了命,自然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只有两三个看起来伤势着实沉重的家伙,才被抬到了舒畅的面前,让舒畅又是一阵哀声叹气。
“就是干活的命呢!”他嘀咕着蹲下了身子,歪着扫了一眼一边抱着刀站在洞口的小猫,“喂,大家都在干活,你矗在这儿像根杆子干什么?”
小猫干咳了一声:“老大谈事情,自然需要有看门的,免得闲人打扰,我就是这个看门的。”
“你觉得现在这里还需要一个看门狗?”舒畅恶狠狠地道。“过来替我将这个血糊糊的家伙衣服解开。”
小猫纹丝不动,“老大谈事情,有一个看门的人,那是派头。咱们敢死营是虎死不倒威,人虽然不多了,但架子不能倒。”
“哟嗬,真看不出你章小猫现在还一套一套的了,这几年学了不少东西啊?”舒畅怒道。
“那是,怎么说我也是当了一营主将的人。”章小猫哈哈笑了起来,眉眼耸动,身子一抖一抖的,得意地大笑,能在斗嘴之中击败以尖酸刻薄著称的舒神医,他着实是高兴得紧。
舒畅低下头来,一边解着面前血人身上的衣服,一面微笑起来,看来小猫已经从伤痛之中慢慢的走出来了,终于看到他露出了笑模样儿,这么长时间来,最让他担心的便是小猫会沉浸在丧妻失子的悲痛之中难以自拔。
邹正没有受伤,他被秦风的真气透诸全身大穴扔到一边,最后虽然亦被秦风一个雪团冲开了全身大穴,却仍是浑身酸软没有力气,只能躺在地上。他并没有受伤,所以也没有人理会他,躺在雪地之中,他迷惑地看着这些来历不明的人。
他们正在替自己那些受伤的兄弟包扎。他们这些人一路逃亡到此,百余人当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