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身边,一名将领摇头道。“末将建议,还是算了吧,几百个孤魂野鬼,由得他们去吧,小泥鳅翻不起大浪来。”
郑潇冷笑:“我必须要让章孝正明白,我郑潇不是一个可以随意玩耍的人。本部不会同意是吧,哪咱们就想办法让他们同意。”
“这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钱!”郑潇从怀里掏出一枚银角子,在手里抛上抛下,“边军都是一群穷鬼,有钱能使鬼推磨,只要有人出钱,他们保管会干。”
“我们出钱么?这可不是小数目,卞帅只怕不会同意。”将领笑了起来。
“当然不是我们出钱,安阳城里有人愿意出钱。”郑潇笑了起来,“派人去一趟安阳城,找到剪刀,告诉他,十万两,我们大秦愿意帮他去了这心头大患。”
将领先是一愕,接着恍然大悟,连连点头:“郑将军这主意好,剪刀这家伙,想必现在是食不知味,寝难安枕,时时刻刻在担心这群家伙找上门去。想来这笔钱,他一定是愿意出的,他现在贵为安阳城的郡兵统领,这点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。”
就在郑潇在鹰愁崖下发狠的时候,在落英山脉的深处,一支小小的军队正高唱着歌儿走向远方,与早前逃入落英山脉之时的惶惶不安,迷茫无助相比,此时的这支军队虽然只有六百多人,却是士气高昂。
歌声不时惊起林间的鸟儿展翅高飞,亦让林间走兽惊慌逃避,兴奋的敢死营士兵们一边走,一边兴趣盎然地在身后的道路上,树林间布下一个个陷阱,至于这些陷阱最终会伤到人还是伤到兽,并不在这些家伙的考虑之中。
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的一群人。
而与此同时,另一波人也在赶路,与敢死营的兴奋不一样,这一支冒着酷热的阳光赶路的队伍,却弥漫着一股颓废的气息。
数十名内卫,一辆马车,当然,还有一辆囚车。
这是辛渐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