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的阳光一般,正在迅速地融化着,而敢死营伴随着那低沉的哟嘿之声,进一步,劈一刀,看似慢,却正在迅速地向前推进。那名压将已经陷入到了苦战之中,此刻的他,已经抛弃了战马,因为他清楚地知道,现在战马不是他的助力,而是他的羁绊了。
“杨义,你还在等什么?”他怒吼起来。他愤怒于当他冲锋之时,杨义居然没有下令全线攻击的命令,虽然与敢死营交手只是短短的瞬间,但他现在已经明白,为什么敢死营被称作西部第一悍军。他的百名内卫论起个人战斗力,哪一个不是远超对手,但在军队相对的时候,却完全无法抵挡对手的攻击,因为他们的攻击更多的是个人的能力,而对手,每一次,都是一个团体。
杨义猛然醒悟过来,如果让敢死营冲出这片死地,整个安阳城便将成为战场,而那时候,纵然他最后能将敢死营都干掉,毁掉的安阳城也会让他坠入无尽的深渊。现在,他唯一能倚仗的便是人数上的优势,用人堆死敢死营。
“全体出击,后退者斩!”杨义拔出刀,向前冲去。
距离战场不远处,便是郭九龄的住所,此刻,他正在听着辛渐离对他叙述着上京现在的局势以及对敢死营的处置,听着辛渐离的话,郭九龄无声的叹息着,剪刀的叛变,便已经注定了敢死营必然会覆灭了。
作为闵若英的心腹之一,他只能服从闵若英的命令,这让他的内心极度煎熬,辛渐离不停一开一合的嘴唇,在他的眼前渐渐模糊,取而代之的却是闪过敢死营一张张那熟悉的面孔。在帽儿山,他养伤月余,与这些人已是极熟了,而现在,这些熟悉的面孔只怕正在一个个的消失。
“牺牲,牺牲,这是大楚要强大起来必须付出的代价。”他低下头,不停的嘟囔着,手在颤抖,心在流血,他只能不住地为下达这个命令的闵若英找着借口,这些年来,他一直不遗余力的支持闵若英,不就是盼望着大楚能够有一个强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