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地,趁着西秦人还没有来,大家赶紧进城去吧。城里更安全一些。”
修完了帽儿山的防御阵地,面对着群情汹涌要求加入军队的老百姓,章小猫只能苦口婆心地劝说,开什么玩笑,真要让他们加入敢死营,不是害他们吗?
程平之至少有一点说得是正确的,那就是敢死营与西秦人的确是血仇,这些年来,与西秦人的每一仗,那一次不是他们冲在最前面?当西秦人来到安阳城下的时候,看着敢死营孤零零的孤悬于外,那还不兴奋的冲上来连皮带骨头吞下去的道理?留着他们,就是害了他们。
“剪刀,给来帮忙的老乡们一人发十两银子,让他们能够进城去躲避一下。咱们还有不少银子吧,这对咱们没有什么用处了,放在身边,完全是累赘。”章小猫大声道。
拿着银子的百姓,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帽儿山,向着安阳城方向走去,很快,喧嚣的帽儿山便安静了下来,只余下了二千敢死营士卒,簇拥着他们的军旗,屹立在帽儿山上,平静地等待着敌人的到来。
没有了期望,没有了依仗,更没有了盼头,剩下的反而只有平静了,与西秦人打老了仗的敢死营自然知道西秦人的份量,别说是那支来自雍都的西秦精锐雷霆军了,便是破破烂烂犹如一支乞丐大军的西秦边军,那战斗力也不是盖的啊?打起仗来都是不要命的。现在敢死营只有二千人,面对着的却是十几万入侵的西秦大军,别说硬撼了,人家一人一口唾沫,就能将敢死营给淹死了。
帽儿山上鼾声如雷,这几天,他们也是累坏了,在老百姓们退去之后,他们又各自上手,在阵地之前,开始布置他们各自擅长的那些小陷阱,不要小看这些不起眼的陷阱,这可不是在他们的营地里,任何一个,都是真正能要人命的。
章小猫本身便出自敢死营,对于敢死营的指挥体系自然是非常清楚的,对于几支部队的特点也非常清楚,仍然是野狗的大队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