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挚,西秦军事统帅,看起来就如同一个老农一般朴实无华,如果秦风在其它任何地方看到他,都会将他与西秦的那些穷困的边军联系起来,穿着一身粗布衣裳,脸上皱纹如沟壑一般纵横来去,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。与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左立行相比,完全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虽然被李挚追杀了三天,但左立行身上的衣裳看起来仍然似乎是一尘不染,脸色除了苍白一些,看不出其它的什么异样。
“李挚,你当真是想两败俱伤么?”左立行厉声喝道,“你可不要逼我。”
李挚抬头,看着对方,声音很是恳切,“我没有想逼你,但这一次,于我西秦太过于重要了,左帅,其实也不用瞒你,去年冬天,我们西秦没有下雪,这预兆着今年我们西秦大地必然会遭遇一场少见的大旱,我们本来就穷,再遭此天灾,日子可就不好过了。”
“我已经失败了,安阳郡必然会遭到你们的洗劫,还不够么?”左立行怒道。
“不够,当然不够,安阳郡只有救得了我们一时啊,可我们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,抢了安阳,覆灭了你们大楚西部边军,你们的皇帝一定会勃然大怒,兴兵报复的,我们西秦打不起这仗啊,如果能将昭华公主擒住,这便有了讨价还价的筹码,所以,昭华公主我是势在必得的。”李挚搓着手,“左帅,你是宗师级的人物,即便是遭了这场大败,失了昭华公主,大楚皇帝也不敢把你怎么样,最多也就是罢职免官而已,实在不行,你还可以去浪迹江湖,你要跑,难道他们还捉得住你?是你在为难我呢!”
听到这里,左立行已知事情绝无转擐余地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这么说来,那就是没有商量余地,只能见个真章了,李挚,你不见得就稳胜了我?”
“平时的确不见得,但现在却是大好机会,你心牵昭华公主安危,前几场大战也损耗不少,而我却是养精蓄锐,这一战,我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