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一白一黑的丹药,凌冬是没有任何头绪。
“这是一种实验用的丹药,功效还没有稳定,以后再告诉你。”高山异常慈祥的揉着她的头笑了笑。
他这会正计划着,今天晚上能不能给凌冬整出个小侄子来,要是真有了,上门拜访、订婚、结婚会不会太赶了?
“山伢子,和丫头来吃饭咯!”高妈的大嗓门远远传来。
“来了。”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,完后相视一笑,并肩向外走去。
饭桌摆在前院老树旁,高山让人给这儿放了张厚板台面,厚度有个十几公分,长宽够坐得下十几个人。
出来时新月正帮着高妈端饭,高山一看也忙着上前帮忙,可不能把媳妇给累着了。
八菜一汤,菜是些野味和野菜为主。
汤是甲鱼汤,是高妈从老家鹰嘴岩下面的水潭里抓的。
那地方颇具灵气,吸引着大大小小的水产生物迁徙到瀑布下定居。
好在到目前为止,还没见过有什么凶猛的大杀伤力怪物出现,中药基地附近也被军方隔离起来。
设立了单兵防御工事,还在当地驻扎了一个精锐野战团。
“最近还好吗?”和新月并肩坐在桌前,高山轻声问着,拿筷子夹了块兔肉放在她碗里。
‘怎么可以吃兔兔’这种事没发生,在学医的眼里,吃兔子的时候或许会认真思考该从哪里下‘刀’...
筷子,是筷子才对!
“恩,你呢?”新月点了点头,夹起兔肉小口的吃着。
虽然高妈表现的很合适、亲切,但身份放在哪儿,新月总是会不自然的收敛动作,让自己变得更‘淑女’一些。
“说来话长...晚上我说给你听。”高山把头凑在她耳畔,嬉笑的说着。
挑逗的语气让新月面色羞红,心头一紧连忙抬头看向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