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，真的鞠躬了。高山有些不好意思，道：“程老，周老。使不得，这不算什么。”
程老正色道：“你能把养生功传授给他们。这不仅仅是对他们，这是对整个中医的一种贡献。以前我们觉得很多的神奇针灸方法都是虚构的。有可能是古人以讹传讹的想象。现在看来，这不是假的，只是没有配套的气功而已。所以，你完全有资格受我们一拜。”
正说着呢，周老笑着道：“好了，你这老家伙也别唏嘘感慨了。快点把东西拿出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