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员都不敢下手了。
“缝了几针了?”曹玲玉问。
“两针。”卫生员答到。
曹玲玉瞟了一眼伤口,说到:“至少应该缝五针才行……”
话音都还没落,那战士就惊恐大叫,“不缝针了,不缝了,医生,快给我包扎了!”
“胡说!”曹玲玉吼了他一句,“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,这么长条口子不缝针怎么愈合?缝稀一点,再缝三针。”
那战士的脸都白了,“医生,麻药失效了,再给我打一针麻药啊,求求你了……哎哟!”
麻药可不敢乱打的,做什么手术都是有一定剂量的,打多了会出医疗事故的。
“你要再敢鬼哭狼号的,我就报告你的领导。”曹玲玉吓唬他说,“现在不许动!”
那战士被吓唬住了,因为他这伤又不是公伤,是自己和战友闹着玩动刀子划伤的,这要是上报上去肯定要挨处分的。
另一名战士也知道这个厉害性,就在旁边劝着他说:“一个大男人,哪有这么孬种的,说什么都比关禁闭好吧!”
一想到关禁闭,那个受伤战士就不闹了,少不得将眼一闭,咬紧了牙关,于是硬生生地又挺了三针,缝完后,一张脸都变成了土灰色,连嘴唇都在不停抖动。
尼玛,这样被人生生地缝了五针,你试试看痛不痛!
“给他做个皮试,再打破伤风针。”曹玲玉吩咐着,然后出去了。
赵小敏答应着,跑得非常殷勤。
还能不跑殷勤点吗,她已经让人家受了这么大的苦了,这心里多少也该有点愧疚了。
搞到了麻药后的赵小敏在处置完这个伤员后就回去了,回去后她又跑卫生队食堂去蹭了点羊肉卷来,塞进了那个注射了麻药的半个馒头里。
这时候也不过才起八点过,天色尚早,她想着今中午阿仙古丽跟她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