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这么严重?”贾二妹心疼又后悔,早晓得自己就乖乖跟着他一起去食堂吃饭吧,还让他扛着,瞧这受伤创面又又痂裂开了。
“也不算严重啦,就是皮肤上烧了几个水泡而已。”向国强轻描淡写地说,还伸手来抱她。
“这么严重呢,还说不严重!”贾二妹佯装生气地马脸说,旋即又问:“你这里是怎么治疗的?”
“就是用灯烤啊,烤干了揭疤,多揭两次就好了。”向国强说。
贾二妹皱眉:“没吃药吗?”
“吃啊,吃扛感染的药。”
贾二妹还皱眉,“算了,我还是现在回去一趟给你拿敷药来吧,那样好得快。”
“现在回去?”
“嗯。”贾二妹点头。
“宝贝老婆,你现在回去会露馅的,大白天家里的人看到你突然回家会怎么想?而且还是你一个人回家的!”向国强往她脸上亲了一口。
“可是……你这伤……”
“我这伤算什么伤啊,就一点皮外伤,而且都好得差不多了,等两天疤长好了我再去卫生队揭一层疤就好了。”向国强满不在乎地说。
要说受伤对他来说还不是常事吗,想当初在战场上时那受的伤才叫伤,他都丝毫没怕过,还有在雪狼谷与野狼搏斗时,胳膊上的肉被狼一口撕咬下去,白森森的骨头都看到了。
这些他都没跟贾二妹讲,怕她听了受不了。
“我还是用中药给你敷吧,免得你再去揭疤了。”贾二妹说。
揭疤多痛啊,小时候(二十一世纪杜雪漫时)她把开水打倒了,烫到了脚背上起了个大水泡,那可是痛啦,无法形容的痛,火烧火辣地痛。
到医院去治疗,医生就是用针头将水泡给她挑了,然后还要把那层烫伤的皮给揭了才上药,打破伤风针,烤伤口……
一系列措施下来把人痛得要死要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