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前。

“阿姨，我要买票。”暖暖的小脑袋刚好伸到卖票窗口台上，够上了卖票窗口的铁栅栏。

“去哪去？”里面的卖票女人问，声音冷得很有权威感。

这年月的火车票售票员都很牛的，汽车售票员也是，声音就像上帝一样。

“去乌市。”暖暖的声音明显怯懦多了。

“你排错了，去乌市在九号窗口买票，下一位。”售票员不耐烦地说。

暖暖愣了一下，马上就被后面买票的人挤到一边去了。

她和小尾巴只得又到九号窗口去排队，队伍还是那么长，从卖票窗口排到了售票大厅门口。

z国人就是多啊，无论是不是节假日，赶车的人永远这么多。

又排了一个小时，终于轮到他俩买票了，暖暖朝那神圣的窗口小洞里问了句：“阿姨，我可以买学生票吗？”

“可以，出示学生证。”卖票的人的声音依然像上帝。

暖暖掏出了学生证递上去油问：“阿姨，我弟弟可不可以不买票啊？”

里面的卖票阿姨这才瞅了她一眼，问道：“就你两个？”

也许她发觉是两个小孩子来买票有点不对劲了。

“嗯，是的，我弟弟刚好才七岁，可以不买票吧？”暖暖又问了一句。

“就你两个小孩？大人呢？”售票员问。

“嗯，就我和弟弟两个，”暖暖有些心虚地说，随即又补充一句：“我们是去看爸爸的。”

“你妈妈？”售票员这次终于负责任了一点，耐着性子问。

“我妈妈没空，让我们自己去找爸爸。”暖暖撒谎说。

售票员一想就觉得没对了，现在又不是放寒假时间，这俩娃还背着手包，要去那么远的地方，妈妈不来给他们买票不来送行，让他们自己来买票，正常吗？

肯定不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