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不可处于低洼,不可近于水源,怕的就是有人开闸放水,从而演上一出水淹七军的悲剧,但令军队驻扎的人,却根本未曾想到这一点,莫非心中有绝对自信,突厥人不会追来吗?”
张毅心头想到,眼神掠过连片的军营,对于如此,一股脑将军队堵在河水边这样的做法,简直是愚蠢之极。
不过张毅脸上却未表露出来,他向着那甲士林立的地方拱了拱手。
“本官乃是陛下亲封,泾阳县行军大统领睿伯候张毅,叫你们军中大将来见我!”
听闻此言,那次后军官眉头一掀,仔细的把目光在张毅的身上扫了一遍,一夕之间记起在李艺军中时,此人仿佛出现在过校场之上!
想到此处,他眼角跳了跳,并没有将张毅放过来,而是吩咐了身旁亲兵,随后自己纵马冲进大营之内,直奔大帐的方向而去!
张毅端坐于马上,目光在眼前数百名甲士脸上扫过,这些人皆面黄肌瘦,身上多半穿的都是布衣,寥寥的几处皮毛,将要害的地方遮住,看起来大小不一,像是打了无数的补丁。
他们手上的刀,同样也都锈迹斑斑,不过锋利度倒是并没有削减,但饶是如此,也足以看出这支军队并不富裕,更甚至刚刚那斥候小队的队长,也只是着半身甲而已。
想来这支军队的财政状况,竟然并不是太乐观。
因为张毅知道,斥候小队是整个军队的眼线,也是所有军人的眼睛,他们的装备在整支队伍里,也应该是上等货色,但是这些斥候的穿着,以及面黄肌瘦的模样,让张毅怀疑是不是来到了难民窟,他们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也只有那些锈迹斑斑的长矛和长枪了。
张毅不由得深思起来,李艺此人也是不错的统兵之将,手下的军队不应该如此凄惨,不过凡事都有例外,李艺对于巫蛊之术颇为崇敬,所以对于手下的人也时常实施,想要利用巫蛊术中的军阵之法,来实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