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毅叹了一口气道:“唉,最近天气太冷,豆芽没法做了,我的亏很多钱呐!”
这本就是敲打王大富的话,张毅特意加重了钱字的语气。
王大富是什么人,早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,什么话都听得出弦外之音,当即道:“好,张老弟,你只要帮我拿到通行令,这次生意所得的利润,我分你两成。”
张毅眼珠子转了转,问道:“两成是多少啊?”
王大富咬牙道:“一千五百多两。”
张毅一算,那这笔声音最起码有七千两的利润,这家伙给自己一千五,也算是大出血了,毕竟王大富可是连下人都舍不得请的,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有个扫院的,这次直接就没了。
“好,成交!不过,我要现银!”
王大富哪里敢违背,赶忙道:“我这就去准备,到时候给您送过去!”
张毅满意地点了点头,王大富又道:“张老弟啊,通行令麻烦你快一点弄来,再晚两天,我就得给人家付违约金了。”
张毅拿出程知节给的那个令牌放在桌上,笑道:“你打算啥时候出城都行!”
王大富翻来翻去看了好几遍那枚铜制令牌,指着张毅道:“你......你,我.......”
顿时气的浑身哆嗦起来,一屁股坐在地上,哇哇大哭起来。
张毅只是笑呵呵地烤火喝茶,过了好一会儿,王大富才渐渐缓了过来,悲叹道:“唉,我的银子啊!”
说到银子两字又下意识地抽泣起来,张毅笑着劝慰道:“王掌柜,你就别小家子气了,在这非常时期做生意,肯定要付出点代价不是,反正你拿的是大头,这些钱,就当是给程大人送礼了呗。”
王大富一想也是,不过一千五百两银子买个通行令,实在是难以接受。
这时候,映月终于开口道:“张公子此来,可是有什么生意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