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怎么想的,你说。”萧寒埋怨道。
“我看有的人是乐不思蜀了,想着赶紧把我们给赶回去,对吗?”冷月道。
“冷月,你想哪里去了,我跟君橙舞真的没什么的。”萧寒忙解释道。
“行了,你的德行姐妹都清楚,到哪儿都招惹女人。我们也都知道,就是希望你别什么女人都往家里领,这个君橙舞可不是一般的女人,小心她把你连骨头带沫儿都吃进肚子里去!”冷月提醒道。
“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?”萧寒眼睛一亮问道。
“发现到谈不上,不过有些事情当局者迷而已。”冷月说着还给了萧寒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“冷月,你快说,我这个当局者怎么迷了。”萧寒忙道。
“我看你的眼里就只有那贼婆娘了。”冷月嗔白了萧寒一眼道,“你没觉得玄门的大权并不在那个祁丰年的手中吗?”
萧寒陪着笑容道:“莫非祁丰年只是一个傀儡,幕后还有人操控?”
“不,祁丰年的幕后并没有人,明面上看他是玄门的掌权人,实际上他除了几个亲近手下之外,下面的人都并不受他控制,也就是说只要他做的事违背了某人的意愿,他这个副门主根本就是一个空架子!”冷月道。
“你是说君橙舞?”萧寒惊讶道,“这个女人有如此深沉的心机?”
“你可别小看她,玄门这么多年平稳发展,她这个门主当的可一点不差!”冷月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,表面上祁丰年掌握了玄门的大权,而实际上了除了祁丰年身边的人,其他人都已经投靠了君橙舞。他们都变成君橙舞的人?”萧寒总算明白冷月的意思了,祁丰年不过是君橙舞故意推出来必要的时候的挡箭牌,傀儡,可怜的是,祁丰年被傀儡了,他自己还不知道,还活在自己编织的野心梦想之中!
“这是我的猜测,到底是不是这样,你这个玄门护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