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丈夫顶多在里面坐个几年牢就能出来,但是如果你不按照上面说的去做,那你就别在想见到你丈夫了,你明白吗?”欧阳羽好以整下的坐了下拉,正眼都不看花溟,“而且,我们欧阳家也有能力让你们一大家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”
完全是赤lu裸的威胁了,欧阳羽看到花溟的那吓傻的模样,根本就没有想过掏钱收买了,直接恫吓一下,估计这傻妇人就该乖乖就范了。
一想起十万金币就要落到自己的口袋中,欧阳羽差点得意的笑出声音出了。
“欧阳公子,我丈夫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,谨小慎微,从不张扬,他怎么会调戏贵族呢,况且他没什么修炼天赋,平时连一个庄稼汉都打不过,如何能打上一位尊贵的贵族呢?”花溟小心翼翼的辩解道。
“混账,你是说我们让你丈夫做假口供了?”欧阳羽怒而愤起道。
“小妇人不敢,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,小妇人每天都去探监,可是小妇人丈夫对小妇人说的跟公子纸上写的却完全不一样呢?”花溟道。
“你一个无知的刁妇,你丈夫不想死,当然不会跟你说实话了,告诉你丈夫打伤的就是我欧阳家未来的继承人之一的欧阳克公子,现在我们公子还昏迷不醒,生命垂危,还有天香居的老板紫衣侯也证实了是你丈夫所为,而你丈夫调戏的那个人正是天香居的老板紫衣侯,人证,物证俱在,就算你丈夫不承认,死罪也是跑不了的!”欧阳羽恼羞成怒的道。
“既然我丈夫招不招都是死罪,那公子让我丈夫招供这些又能怎样,能救我丈夫的性命吗?”花溟直起腰杆,直视欧阳羽反问道。
“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刁妇!”欧阳羽眼中闪烁着恼羞的目光,本以为只要恫吓一下,加上欧阳世家的大牌子一亮,这无知的妇人必定是磕头从命,没想到这妇人居然如此聪明,表面上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,实际上思路清晰,反击犀利,完全将他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