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欲。每次都是调戏完了,直接走人,这让银瓶在恨的咬牙切齿的同时,却有情不自禁的怀念那被调戏的身体反应。
萧寒自己也感觉自己内心是不是太邪恶一点,或者说是受到前世某个岛国的艺术电影的影响,才会有这样的行为。
总之,这种“人性本恶”这句话他是越来越相信了。
“你打算怎么处置银叶和银瓶兄妹?”冷月一边给萧寒磨墨,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“还没想好,这个银叶是个意志坚定的死硬派,想要撬开他的嘴,估计很难。”萧寒正在书写一分关于玄门今后五年发展的纲要,这是要留个祁丰年等人的,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写着,想到什么就补充,差不多就要完成了。
“你得快点想,这都快要走了,难道还带着一块儿走不成?”冷月提醒道。
“这不是在想吗?”萧寒手中的毛笔蘸了蘸黑墨,又低头疾书起来。
“我可警告你,这小雯子我们可以替你保密,但是这个银瓶,她可咱们的敌人。你要是有别的心思,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。”冷月郑重的说道。
萧寒笔下一顿:“银瓶这个事有点复杂,反正我会处理好了的,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“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的心思,吃着碗里的,惦记着锅里的。”冷月白眼一翻道。
萧寒专心致志的书写,全当什么都没有听见,反正这种事争论起来,最后愧疚的还是自己,还不如脸皮厚一点,唠叨几句也就过去了。
“君橙舞那边怎么样?”萧寒问道,这有几天没有去看了,护理和上药的都是冷月在处理的。
“还行,就那样,估计一时半会还醒不来。”冷月轻描淡写的说道。
“老堂主的意思,让君橙舞跟我们一起走,但是呢,跟我走有些不方便,要不小月,让她跟着船队一起走吧。”萧寒商量的语气说道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