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面间谍也不错。

“谢大人称赞。”

“你的直接上司就是欧阳倩吧？”萧寒问道。

如玉双手一颤，几乎停止了揉捏的动作，心中的震惊那如同翻江倒海一般，怎么办？他都知道了，会怎么对付自己呢？

“怎么，本督说的不是？”萧寒睁开眼睛，歪过头来斜睨了她一眼，发现如玉此时脸色苍白如纸，嘴唇发紫，轻微的抖动着。

“大人，饶命！”如玉惊慌的想要跪下，这才发现自己在浴池之中，根本不能下跪。

“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女人潜伏在身边，会怎么处置呢？”萧寒寒冷的声音如同九幽之地传来。

“大人，如玉也是迫不得已……”就在如玉做出一死的决断只是，一只手从水中伸出来，捏住了她的下颚，迅即两根手指伸进去，将那颗毒牙从嘴里扣了出来！

“哼，想死，没那么容易！”萧寒手指轻轻一弹，毒牙直接射入厚厚的墙壁之中，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洞眼。

“大人……”如玉一张俏脸无比惨白，若是平时，她或许还有其她东西可以自尽，但是她身无寸缕的坐在水中，除了嘴里的毒牙中的毒囊之外，她还能怎么办？

想死死不得，一想起黑塔那恐怖刑室，如玉的眼神之中除了绝望之外，就只有绝望了。

“你死了，不是彻底的告诉欧阳倩那个贱人，我黑塔发现了你的身份了吗？”萧寒狞笑道，“所以，你还不能死！”

萧寒松开手，如玉抓住脖子咳嗽了起来，刚才萧寒那一下，差点让她喘不过去来。

“大人，你不杀我？”如玉惊魂未定，不过至少还知道，命暂时保住了！

“本督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。”萧寒冷哼一声，“杀了你，岂不是打草惊蛇，那欧阳倩要是知道你暴露了身份，会怎样处置你呢？”

如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