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通常意见不一致的。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嗯,让我想想,你先退下吧!”老蒋尽管心中有了决定,但并没有马上说出来,或者没有当着钱大均的面上说出来。
“是!”
“何敬之旧伤复发了,还住进了协和医院,不见客!”坐在摇晃的汽车上,陆山借到了北平办事处发来的电文,通报了有关北平的局势,特别提到了何敬之的情况。
“回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。怎么就旧伤复发了呢?”秦时雨好奇的探头过来问道。
“八成是觉得处在这个漩涡当中,不想面对日本人。找个借口躲掉了!”陆山分析道。
“何敬之也不是怕事之人,这一回怎么缩回去了?”
“爱惜羽毛呗,上一次差点儿被日本特务给装进去了,扣了一个汉奸的帽子,如果他再爆出什么不当的言论,被人抓住了,那可就一世英名尽毁了!”陆山笑道。
“说的也是,这何婆婆也够狡猾的,这个时候往医院一躲,进退自如,到打的如意算盘!”秦时雨分析道。
“暂不去管他,打好下面的仗才是我们主要的任务!”陆山道。
“说的也是……”
“驾……”
“林参谋,前面还有不到五里路就是辽河铁路大桥了!”带队的向导对林晓光道。
“知道了,孙连长!”
“到!”
“你带骑兵连去对岸,沿着岸边的村庄,用钱雇,让老百姓把船都驶到对岸来!”林晓光道,“咱不能给鬼子一条过河的船!”
“可是林参谋,就凭咱们这点儿,要收集对岸的船只,恐怕时间上来不及吧?”孙连长脸有难色道。
“能收集多少,就收集多少,我这里炸桥,你们就赶紧回来,不要恋栈,明白吗?”林晓光道。
“明白!”
“还有,遇到日军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