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委员长面前可不能这么讲话!”何敬之笑笑道。
“是,是,我是不想在您勉强装的太厉害了!”犁天才讪讪一笑解释道。
“这事儿也不能怪委员长,剿匪到了最后的关头,他分心不得,何况这也是鞭长莫及,我这个军分会的代理委员长政令不也是出了中南海都没有用吗?”何敬之道。
“您这不是还有我吗?”犁天才道。
“对,幸亏有你,我这个代理军分会的委员长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当下去呢,早知道这样,当初就不该来了!”何敬之道。
“部长,下面日本人可能会有大的反弹,咱们该怎么应对呢?”犁天才问道。
“你说说看呢?”
“北平均分会跟东三省绥靖公署按照职权上划分,那是没有隶属关系的……”犁天才道。
“你说,咱们也跟着看戏,不管?”何敬之一愣。
“您不管,日本人还是得找您,所以,你要么直接告诉日本人,这事儿不是您管辖的范围,要么,您现在马上找个理由躲出去!”犁天才道。
“照你这么说,我还不如不回北平呢,那岂不清净?”何敬之一摊手道。
“要不,您就装病,感冒发烧,还是肠胃炎,都行,传染病也行,反正就是不能视事就可以!”
“你这都什么馊主意,我何敬之需要用这种小伎俩吗?”何敬之道,这要是换了别人,他早就轰走了。
“那您可就有麻烦了,我可以帮您挡一次两次,可挡不了第三次,您想想看,明天消息暴露出来,您回被一大帮子人围住,您就别想清静了!”犁天才道。
“那你倒是想个办法帮我避开这些人?”何敬之一想,犁天才说的不错,如果好表态倒也不算难为人,可现在老将这个态度,他自然也要萧规曹随了。
“要不找个理由,明天一早下去视察,咱去保定,石家庄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