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暴脾气的杜成栋在博尔术和田信良走后。恨声道。
“老杜。我觉得特使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!”于汇川道。
“于汇川,你到底站哪边儿?”
“特使说的没错,就是对咱的态度,有点儿瞧不起咱们的味道?”张海涛道。
“人家可是总部派来的特使,能瞧得起咱?”张忠桥道。
“老张,也不能这么说,当初要不是咱们……”
“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,现在好了。咱们让人给看起来了,就是不知道管不管饭,他们要是管饭,老子也认了!”苏荣山道。
一提到吃,大伙儿都不开声了,这饥饿的味道那是没尝过的人不知道,尝过了才知道这饥饿可比死难过多了!
“特使,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,他们都是粗人,说话有些伤人……”田信良一边跟在博尔术身后。一边替自己手下们说好话。
“老道,你是平时对他们太客气了。这带兵打仗跟你打坐念经不同,赏罚分明,慈不掌兵的道理你是懂的!”博尔术道。
“您说得对,这方面我却又不足,我一定努力改正!”田信良虚心接受道,“不过你说他们当中有人变节,这我就不敢苟同了,这六个人都是跟着我一起出生入死的,他们谁手上没有几个日本鬼子的命,要说他们变节,我不相信!”
“我可没说他们当中有变节者,我只是说他们有这个嫌疑,想想看,你派去总部的三个人,一个都没有消息,这按照常理推断,是不是有问题?”博尔术道。
“这……”
“他们几个都是你手下的大将,又是知道机密最多的人,自然也是最值得怀疑的对象,怀疑不等于就是,只要排除了怀疑,一样是好同志!”博尔术道,“这一点你应该清楚了,短训班的时候,你没有学过吗?”
“是,是,特使说得对,我这是太紧张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