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说的也都是事实,我们总不能是非不分吧?”何敬之道,“我们追随中山先生投身革命为了什么,不就是为了这个吗?”
“我知道,可这事儿也要分轻重缓急嘛!”
“那什么是重,什么是轻呢?”
“目前,对日和谈这是重中之重个,这关系到华北的政局的稳定,还有国府的‘攘外必先安内’的重要战略方针!”张全道,“至于废除领事裁判权,那都是可以先缓一缓,放一放的!”
“这事儿委员长怎么说?”
“委员长正在部署剿匪的军事行动,这种事还是不要打扰他为好!”张全道。
“我们自己处理掉?”
“对,我跟东抗不熟,敬之兄跟他们多次接触,特别是跟那个陆厚德私教还不错,所以我就想请你出面,给他去一份电报,解释一下,请他以大局为重!”张全道。
“发这么一份电文并不难,但他未必会听我的!”何敬之见识过陆山的强硬,所以他心里也没有把握。
“那就拜托敬之兄了!”
“岳军兄客气了,大家都在为dg的事业。”何敬之点头道。
“敬之兄,还有一件事,这些天我跟日本驻北平领事馆方面有过一些接触,他们提出了一些条件,我觉得还算能够接受,膺白兄在上海跟日本人也谈得不错,所以就想着是不是找个时间中日双方正式的谈一次?”张全郑重的道。
“现在就谈?”何敬之微微惊讶了一下,这进展还是有些快呀。
“对,就这一个星期内,有关谈判的人选方面正在拟定,日本方面也会派高层参加!”张全道。
“这个是不是急了一点儿?”何敬之想了一下道。
“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接触,谈不谈的拢,都还难说。久拖下去对我们不利。对日本人来说。同样也不利!”
第四次围剿的失败,老蒋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