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的观摩贵军和四十一军的第二阶段的演习！”艾雷德的中文进步很快，不用翻译都能表达的很清楚了，不过也许是他请教过翻译之后，才表达的这么清楚的。

毕竟有些时候，他不能总把翻译带在身边。

“近距离观摩演习？”

“是的，我们想跟你们的演习部队在一起！”艾雷德解释道，“我们不会干扰演习部队任何决定，我们只是在一边看，什么都不做。”

“艾雷德中校，戴维中校，你们知道的，这是实兵实弹演习，虽然我们制定了一些规定，也减少了可能出现的伤害，但这还是会有伤亡的，你们都是外军的精英，若有损伤，我无法向上面交代，也无法向你们的国家和家人交代！”陆山听明白了，这些人不想待在指挥中心听那些报告和数字，他们想身临其境的感受一番！

“这些我们知道，我们可以签下生死状！”戴维中校重重的说道。

“生死状？”陆山一愣，看来这两人是做足了功课，不然不会连“生死状”都知道。

“就算你们签了生死状，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们，我想你们的上级也不会同意的，这太危险了！”陆山呵呵一笑道。

“如果我们不以观摩代表的身份呢？”艾雷德问道。

“艾雷德中校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我想以我个人的身份，不代表德国政府，也不代表德国陆军，仅仅是我个人，是不是可以让我以观察员的身份前往呢？”艾雷德发问道。

“这个，艾雷德中校，您现在的身份还是德国驻华武官，请恕我不能答应你的请求！”陆山拒绝道。

“那真是太遗憾了！”艾雷德露出一抹失望的眼神。

戴维知道，他们的请求不可能被批准了，中国将军太谨慎了。没有冒险精神。

“陆将军。这一次来中国。我看到了一支不一样的中国军队，还有不一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