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这姓马的那玩意没事。你给我找机会把他给阉了!”铁猛恶狠狠的说道。
“狼头,你确定要这么干?”伍子一点都不感到惊诧,反而相当镇定的问了一句。
“你说呢,这种害人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?”铁猛道。
“这事儿万一让狼王知道了,那我可吃不了兜着走!”伍子一点都不害怕,反而眼底露出一丝兴奋。
“放心,出了事,我顶着!”铁猛道。
“那我就试试,反正他现在疼的厉害,也许全碎了也说不定!”伍子眼珠子转动了数下道。
“好。好,一切都拜托你了。伍子,赶明儿我跟嫂子请你喝酒!”铁猛许诺道。
“狼头,这不是还没结婚呢,咋就有嫂子了?”
“明天就结!”铁猛丢下一句,满意的离开了。
“头儿,那叫马通的家伙全都招了!”伍子手下一名特战队员来到他身后报告道。
“都说什么了?”
“该说的都说了,不该说的也说了,这马师长真是头顶生脓疮,坏到根儿上了!”
“他以前做下的恶咱们不管,也管不了,重点是他在我们地盘儿干的这些事儿,谁是主谋,谁是从犯,他都招清楚了吗?”伍子问道。
“清楚了,这一切都是那个马步芳让他干的,他最多也就是个从犯!”
“让他签字画押!”伍子道。
“明白!”
“等一等,你去告诉他,如果他敢翻供,只有死路一条!”伍子凶狠异常的说道。
“知道了,我会让他记住的!”
偌大的帐篷内,一盏汽油灯,照的四周如同白昼,马步芳身穿单衣单裤,就两条腿被捆绑在凳子上,双手被掉在半空中,脸色苍白,浑身上下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,身体抖的跟筛糠似得。
没有人动他,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