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裘老弟说得对,可是咱们这个……”
“威尔逊中校,就算是登记损失物品,也不需要这么剑拔弩张吧?”裘安直接面对威尔逊中校道。
“如果不这样,林探长是不会答应我们的正当请求的!”威尔逊中校眼神微微一缩,裘安的出现。令他的计划产生了一丝变数,他可比林探长难对付多了!
“刚才在外面我也听到了,有警察私自拿走洋行内的物品,对吗?”裘安问道。
“不是拿走,是盗窃?”
“盗窃,我们是来这里搜查证物以及犯罪证据的,仁记洋行内任何一件物品都可能是证物,警察取走证物,这是理所当然的!”裘安道。
“荒谬,我的一块金怀表算算什么证物?”刚才那指责警察中有偷盗行为的洋行雇员愤怒的质问道。
“请问这位先生。你在洋行内的职务?”
“我是前台文员!”
“月薪几何?”
“八十块大洋!”
裘安一伸手,瘦猴便明白。从口袋里将金怀表掏了出来,放到他的手上。
“这块金怀表做工讲究,而且还是出产之瑞士,价值不菲,威尔逊中校,你是个识货之人,来给这块金标估个价吧?”裘安随手将金表递给威尔逊道。
“大约五百英镑!”威尔逊仔细眼看了一下,给了一个答案。
“一个月薪只有八十大洋的人,需要多久才能买得起这块金表?”裘安道,“而且,这样的进口金怀表宣化城未必能找到第二只。”
“这位先生,能告诉我,你这块金表从何而来?”裘安取回金怀表问道。
“我,我……”那自称是金表主人的人支支吾吾,回答不上来了,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。
“看来,仁记洋行内出了贪污的蛀虫,该好好的查一查了,威尔逊中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