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的巨额赎金呢?”端木云子道,“办法只有一个,借!”
“问谁借呢?”
“辽阳城内有财力的人不少,能拿出这笔钱的人也有不少,可谁都知道这笔钱借了,未必能收回来,但有一人肯定会借,那就是金荣贵会长,因为这本来就是他自编自演的一出戏,钱不过是从碧罗春手中转了一个圈儿,最终还会落到他的手里,而且他还可以以此要挟碧罗春,我们提审过金荣贵,他说他本想未必碧罗春签下卖身契的,但后来觉得不妥,改了一个聘请为戏曲老师的条件,但是最终却是以碧罗春写了一张欠条,并未任何附加的条件!”端木云子道,“我也觉得奇怪,如此好的机会,金荣贵为什么不趁机要挟碧罗春呢?”
“是呀,为什么呢?”
“我也很奇怪,但经过我们的审讯,谜底很快就出现了,因为一个人!”端木云子道。
“谁?”
“辽阳警察署署长齐知政,他跟金荣贵一直面和心不合,其实天野将军已经知道金荣贵的全部计划,他是默许的,并且派他的副官工藤少佐配合这件事,我们也从工藤处证实了这一点!”
“当时碧罗春对金荣贵说了,如果他不借钱,她就去找齐知政借钱,齐知政虽然不清楚计划的具体内容,但这也不难猜出来,金荣贵不想让齐知政搅了自己在天野将军面前邀功的机会,所以,他不得不被碧罗春胁迫,碧罗春得以用一张欠条拿走了五千大洋!”
“等等,由美大佐,不是一万大洋的赎金吗,怎么只借了五千大洋?”东条英机抬头问道。
“东条阁下,碧罗春自筹了五千大洋,待会儿我们会说碧罗春如何自筹五千大洋的事情!”森山由美回答道。
“是这样。云子少佐。请你继续!”
“齐知政知道碧罗春会带着钱去赎人。而他则买通了戏班的副班主给他通风报信,果然,第二天碧罗春带着孙玉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