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刀子!”杨尚武嘿嘿一笑,捧着一个大酒坛子过来了。
“四十年的陈酿,不错,不错,来,和尚,给大家倒上……”
“好家伙,你们三个在这里大吃大喝也不叫我,这算什么?”秦时雨快步走了进来,不满道。
“老秦,你来的正好,刚才打电话去你办公室,说你不在,去你家,又说没人,我就纳闷了,你小子不会背着肖局出去寻花问柳去了,哈哈!”
“老英,别胡说,让肖雪听见了,可不好!”秦时雨道。
“老秦是为案子来的吧?”陆山微微一笑问道。
“还是老陆你厉害,这一猜一个准,武田毅雄的案子不太好判呀,要按照律法的话,武田毅雄属于防卫杀人,当时那个情况,不是你死就是他亡,应该无罪释放,可这苏俄方面肯定不乐意,这就难办了!”秦时雨皱眉道。
“你是担心我们跟苏俄的关系会因为这件案子受到牵连?”陆山问道。
“是呀,苏俄人的态度傲慢而又强硬,日本方面也不是吃素的,这要是火并起来,吃亏还是我们!”秦时雨道,“谁让这是在咱们自己地盘上呢?”
“拖而不决不是办法,这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!”柳玉书道。
“现在我担心的是,如果我们判了武田毅雄无罪,那苏俄方面会采取过激行动,这样局面就不好控制了!”秦时雨道。
“这件案子,苏俄方面理亏,他们想要劫人,不敢明刀明枪的干,不过背地里下手,这还是有可能的,特别是他们还认为武田毅雄掌握了秘密文件的内容,日本和我方都还不知道具体内容,这样他们为了掩盖秘密,自然对其所必得!”英若愚分析道。
“该怎么判,还怎么判,不要受外界原因干扰,我们就是要通过这个案子向全世界展示我们抗日民主联合zf的司法公正,而不是因为日本跟我们有仇,我们就可以随意的干涉司法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