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士兵们连冬天的棉衣、棉鞋都没有,有的还穿着草鞋在战斗,非战斗减员很大,所以,如果要反攻的话,起码需要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,而且还需要物资准备充足了才行!”
“物资可以找南京方面要,这个时候,我那位义兄是绝对不会不给的!”张汉卿道,“我听说何代理委员长拒绝了跟日本谈判,是否有这个消息?”
“是的,何代委员长在昨天的军事会议上发了大火,说辅帅他们消极抗战,十几万东北军连几万日军都挡不住,简直就是无能!”谭海羞愧的低头道。
“东北军无能!”张汉卿情绪显得有些激动。
“副总司令,您别激动,东北军上下都希望您能快点儿好起来,这样大家也就有了主心骨了!”
“丢失热河,全国舆论逼我下野,我还有脸面留恋现在这个位置?”张汉卿痛哭流涕道。
“副总司令,您千万不要灰心,热河丢失并不是您的过错,是汤阁帅……”
“别给我提他,提他我就一肚子火气!”张汉卿怒道。
“是,是,谭海失言!”
“告诉辅帅他们,不管他想什么办法,一定不能让日军入关,这是底线,我张某人可不想做亡国之奴!”张汉卿道。
“是!”
“你还有什么事情?”看见谭海在那里欲言又止的模样,张汉卿感到奇怪!
“副总司令,昨晚的枪声你听到了吗?”
“枪声,没有,我这病房隔音效果很好,关上门,基本上听不见外面的声音,外面的人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!”张汉卿道。
“副总司令,昨天晚上在天语楼,发生了激烈的枪战,经证实,是一伙儿日本特务行刺我东北军一大员!”
“我东北军大员,谁?”张汉卿皱眉道。
“谁?”
“政治处的犁主任!”谭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