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宁,特地在城中摆下接风酒宴,请您和几位将军们务必赏光!”
“是鸿门宴吧?”
“老五,闭嘴!”汤玉麟瞪了汤玉书一眼,喝斥道。
“我是兵,刘司令是匪,我们坐在一起吃法,这不妥吧?”汤玉麟道。
“我们刘司令说了,大家出身都一样,自古兵匪一家亲,这没什么不妥的!”吕刚道。
“他倒是什么都不顾忌!”汤玉麟呵呵一笑,“说吧,他想要多少,才肯让我过去?”
“阁帅,你老人家觉得给多少合适呢?”吕刚问道。
“你倒是个伶俐虫儿,怪不得刘黑七派你来当使者,好吧,就冲我跟他还保留我这枚印章的份儿上,我出十万大洋买路钱,另外奉送一批枪支弹药,够他装备一个营的,如何?”汤玉麟道。
“阁帅说笑了,就算阁帅一分钱不给,我家刘司令也会看在您默许他热河扎寨的这份情谊上让您过去的!”吕刚道,“但是,今时不同往日,您现在是擅离职守,临阵脱逃,而我们刘司令有心抗日,您这么做会令全热河军民士气受到极大的影响的!”
“臭小子,你想怎么样?”
“玉铭,让他说下去?”汤玉麟道。
“如果您现在调转马头,回去跟日军拼死一战,您的家眷和财宝,我们会护送他们离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,如果您执意要当逃兵,那后果会非常严重!”吕刚道。
“混账东西,刘黑七还想挡住我们的去路不成?”汤玉书暴躁的喝问道。
“刘司令说了,当逃兵是要付出代价的,请阁帅三思!”吕刚丝毫不惧,冲汤玉麟抱拳道。
“他的意思我明白了,容我考虑一下!”汤玉麟缓缓说道。
“好的!”
“父帅,这刘黑七什么意思。他是铁了心要阻挡我们的去路?”汤左荣急切的问道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