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?
“别理她,小女孩脾气,犟得很!”陆山摇头一笑,“昨天跟我打了一个赌,输了,跑过来认输呢!”
“哦,是这样!”马宪章明白了,不过他没有去问是什么赌约,人家不说,他也不好问,这问了容易得罪人,还是得罪上司,这一点他倒是拎的很清楚。
“老马,那个杜维家不是有一间纱厂吗?”陆山问道,“生不生产医用纱布?”
“这个好像生产过,关东军跟我们对阵的那会儿,我们的绑带和纱布都是杜家的纱厂生产的,我们好像还欠着杜家纱厂一笔钱呢!”马宪章道。
“你们还欠着人家的钱,为什么不还?”陆山诧异的问道。
“其实这笔钱就算是杜家对抗ri的捐助,只不过没有明说而已,杜家也从来没有要过账!”马宪章讪讪一笑。
“这也算是变相的盘剥吧?”陆山有些不悦,这人家捐钱是自愿的,可是买了人家的东西,最后不付钱,说是捐献了事,这就不一样了。
其实这种事情对于当下的中国来说,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了,至少这笔钱不是被贪污,而是用在了抗ri,也算是真正用到的实处。
但是这关系到一个zf和军队信誉的问题,长此以往,这军商关系必然会恶化,谁也不愿意白送东西给别人用,就算是用在正道上,那人家也要维持自己的生产和利润,没有利润,企业迟早也会倒闭的。
“老马,这依兰jing备旅还欠着多少旧账,你一并给我整理之后报上来,不要有任何隐瞒,我要知道真正的数字!”陆山命令道。
“是,是,陆总!”马宪章惊的一身冷汗,这陆总司令一摆起官威来,那真令人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。
“老马,你不要担心,只要不是贪污受贿,我是不会追究责任的。”陆山加了一句。
“明白!”马宪章知道,这些钱早就不知道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