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是袁香城出世以来感觉到最难熬的一夜,虽然没有限制他的手脚,可是他躺在炕上,却是一点儿都不敢乱动,更加不敢有半点其他的心思。
可睡又睡不着,又不敢乱动,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。
“伍,伍兄弟,跟你商量一个事儿?”
“有事明天再说,现在睡觉!”
“不是,这个事儿非常重要,只有现在说才有用!”
“说吧,啥事?”伍子睁开眼睛问道。
“我能不能去个茅房,我憋的受不了了!”袁香城捂着肚子,一脸通红道。
“我当多大的事情,不就是上茅房,你去吧!”伍子一挥手道。
“伍兄弟,你不跟着去?”袁香城爬下来,问道。
“废话,你要是跑了,我找谁去?”伍子白了他一眼。
“那是,那是!”袁香城讪讪一笑。
一夜七八次茅房,伍子都有直接将他敲晕的心思,不过也没有--办法,总不能让他憋死吧!
第二天,眼圈通红的伍子着实将陆山吓了一跳。
“伍子,咋了?”王勇好奇的问道。
“你问他!”伍子手一指袁香城,那眼神恨不得一口将其吞下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一个晚上七八次厕所,我怀疑他是不是肾亏!”伍子怒道。
“哈哈……”陆山与王勇闻言,顿时大笑起来,而袁香城则羞臊的差点没找条地缝钻进去!
“好了,我们该走了!”
“走,三位好汉,你们不是说要在洋瓦盖等我老婆过来交赎金的吗?”
“现在距离交赎金的时间还早呢,我们难道就这样陪你待在这里不成?”伍子没好气道。
“走吧,还要再委屈你一下了!”
“王勇,你熟悉环境,找个地方先落脚!”出了洋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