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人而已,我还能把她怎样?”陆山笑了笑,这样的顽固不化的分子他见得多了,你不改变,历史就会把你抛弃,这也算是一种自然法则。
“都是我爹毒害太深,他老人家一直希望我可以匡扶朝廷,出将入相,成为萧何、张子房一样的人物!”
“令尊对你的期望颇高吗,不过萧何和张子房可都是汉代的明相,他们可不是只会磕头,嘴里高喊奴才的人呀!”陆山不无讽刺的说道。
“陆先生,您这张嘴太犀利了,庄韬甘拜下风!”
“那小庄,我们可说好了,等解决了驼腰子金矿,你就跟我走,怎么样?”陆山认真的说道。
“陆先生,跟你走没问题,不过,你的帮我一个忙!”庄韬道。
“说服你母亲?”陆山又怎么会不知道庄韬心中的顾虑。
“知我者,陆先生也!”庄韬伸出大拇指道。
“要说服你母亲,倒也不难,不过,你可不能心疼,否则我的方法就不灵了!”陆山呵呵一笑道。
“什么方法?”庄韬一怔。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,现在告诉你就不灵了,你这张嘴对别人严实,对你母亲,那可不知道了!”
庄韬讪讪一笑:“我打小就怕我母亲,习惯了!”
“对了,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赵沫沫?”陆山问道。
“这件事陆先生也知道?”庄韬惊呼一声。
“我不但知道,其实庄家祠堂发生了什么,我也知道,而且我还就在祠堂外面!”陆山道。
“您早就在外面?”
“其实赵沫沫、王勇还有黑蛋三人就是我安排过来的,包括这次在庄家祠堂开会!”陆山开诚布公道。
“这,这一切都是您安排的?”庄韬惊的酒意一下子消失了三分。
“当然,不然,我怎么会恰巧救了小虎三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