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上校,你们几个小兵,知道不敬长官的罪名是什么吗?”马博凯暴跳如雷,几个小兵就敢对自己吆五喝六的,这是反了天了吗?
“马博凯,你不是我们的长官,我们敬不敬你没关系,再问你一次,是自己走出来,还是我们进去把你拎出来!”特战旅的官兵可没把什么上校放在眼里。
“你,你们太放肆了,眼睛里还有没有尊卑!”
“对你这种人,我们就是想尊敬都尊敬不起来!”
“你们想干什么,要对我用刑吗?”马博凯一副大义凛然的问道。
“这个不归我们管了,到地方你就知道了!”特战队员淡淡的一笑,解释道。
“好,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对一名党官滥用私刑的!”马博凯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摸样从禁闭室内走了出来!
“跟我们来吧!”
“进去吧,我们就陪你了!”
马博凯有些忐忑的走进了进来,看到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的时候,他松了一口气。
因为他没有看到那些令人生畏刑具!
除了桌子和椅子之外,还端坐着两个人,两个年轻的军官,军服是蓝灰sè的,军服的样式稍微跟东北军的有些区别,没有任何军衔,但一眼看上去,这两个人都坐的笔直的,十分有气势。
当中那个年轻的军官更是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,心理有鬼的人一看就忍不住生出一种心理发虚的感觉。
马博凯就有这样一种感觉,那眼神好像一眼就将他看穿了似的,赤条条的,完全没有一点儿遮掩。
“马博凯,坐吧!”
“请问你是?”马博凯没有马上落座,而是定了定心神,出口问道。
“陆山!”陆山静静的回答了一声。
“陆山!”马博凯眼珠子转动了一下,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,眼珠子一下子瞪的如同铜铃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