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，这不是有你的签名吗？”陆山手一指设计图上的签名问道。

“这两张设计图虽然有我的签名，可是它们并不是我的功劳！”伊万诺夫道，“或者说并不完全是我的功劳！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这两设计图还有另外的作者？”

“对，陆，这两张设计图大部分都是我的学生，刚才跟你提到过的苏全的画的，我只是给他做了一下指导和修正，其他的都是他du li完成的，但是如果要试制的话，只有我的签名才可以领到材料和装备，所以，我才在上面签名！”伊万诺夫道。

“是吗？”陆山眼底闪过一丝惊喜，这一次来兵工厂视察是来对了，居然发现这样一个人才，简直太意外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