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么大一个园子,我们几十个人住确实挺宽敞的,算一算,这住一晚上得付多少钱,回头把钱结算给赵老爷!”陆山吩咐冯云道。
“是!”
“陆司令,住一晚而已,有不损失什么,这房钱就算了?”马宪章道。
“东抗铁的纪律,这是要从自身做起,我吃你的酒,吃你的饭,那是你我都是一家人,可以不用付钱,但如果你的招待超了规格,这亏空怎么填?”陆山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
“来的时候李杜将军就对我说,依兰jing备旅数钱弟兄还缺少过冬的棉衣,有没有这回事?”陆山又问道。
“陆司令,这事儿老长官都对您说了!”
“怎么,依兰jing备旅就不是东抗的部队了?”
“不,不是,我是觉得这么一点儿小事,实在不能麻烦上面……”
“一点小事儿,战士们穿不暖,哪来的力气训练,哪来的力气打仗?”陆山语重心长道,“老马呀,我知道你们这些后来接受整编的部队有心里负担,生怕自己是后娘生的,以后没好ri子过,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对不对?”
“陆司令,我……”
“这么说吧,以后东抗所有部队不准经商,不准设卡征收各种杂税,所有后勤保障都有总后勤部统一调拨,所有部队按照各自的标准统一划拨,没有什么亲妈生的,后娘养的,你们依兰jing备旅的冬装正在抓紧生产,保证在大雪来临之前,都换发新式的棉衣!”陆山道。
“真的!”马宪章一激动,差点儿没跳起来。
“当然是真的,先要保证战士们吃饱穿暖,然后才能有战斗力,我们要打击ri本侵略者,首先要做到保护好我们自己的战士,战士强大了,我们的军队才会强大!”陆山道,“这些都需要我们长期不懈的努力!”
“陆司令,您早说嘛,害我白担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