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本人同坐一趟列车?”罗青山道。
“苏俄人到底是丢了什么东西呢?”胡老虎嘀咕道。
“老虎,你应该这么想,什么东西能够让苏俄人如此大动干戈呢?”罗青山道。
“ri本方面有什么动静?”
“刚才一处的汇报,苏俄人搞的欢迎酒会,土肥原贤二等人都出席了,伪满洲国方面就获得三张请柬,一张是土肥原贤二给的,两张是森山由美给的,森山由美本人没去,她的副手那个叫武田毅雄去了!”
“土肥原贤二这个老鬼子就是抠门,这满洲国好像也是他们扶持起来的,连几张请柬都不舍得给!”罗青山不屑的道。
“这次谈判,表面上是跟满洲国谈,其实还不是他们的ri本老爹说了算,所以,土肥原算是给面子了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,森山由美那些人有动静吗?”
“没有,除了去参加酒会的,其他人都窝在饭店里,很安静!”胡老虎道。
“这就奇怪了,苏俄人这边忙的都嘴上、脚上起了,他们倒好,完全跟啥事儿没有似的!”罗青山道。
“罗处,现在哈尔滨是咱们的天下,不管是苏俄人还是ri本人,他们现在都不敢轻易的闹事,苏俄人如此防备咱们,很显然就是不想让咱们知道,我琢磨着这丢的东西跟咱们肯定有关,不然他们怎么那么怕咱们知道?”胡老虎道。
“嗯,你分析的有道理,照理说,丢了东西,该通知我们这个主人家的,有我们的帮助,也好找些,他们这不声不响的,还跟防贼似的防着咱们,肯定是没按好心!”罗青山点了点头。
“报告!”
“进来!”
“一处送来消息。那个武田毅雄突然从酒会上消失了。不知去向!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大概在十分钟以前!”
“不好,赶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