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条件?”
“东北的事情他们说了算!”何敬之道。
“瞧着意思是。他们想大树底下好乘凉?”贺忠汉道。
“咱们这颗大树能罩的到人家吗?”何敬之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道。
“那他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贺忠汉问道。
“现在还不清楚,这两个人看上去年轻,可心思很深,而且十分老练。东北军中居然有此等人才,他老张家居然没有发现,这可真是走了眼了!”何敬之将手中酒杯内的酒一饮而尽道。
“明天他们要召开成立东北抗rimin zhuzf的大会,邀请我列席,并于主席台就坐,我答应了!”何敬之道。
“总教官,怎么,您答应了?”贺忠汉吃惊的问道。
“是的!”
“总教官。您不该答应的,如果只是列席倒是问题不大,可如果是在主席台上就坐,那会被人误以为国府是支持他们成立这个zf的!”贺忠汉道。
“他们都已经表态会归顺国府。那我列席这个成立大会也没有什么不妥?”何敬之道。
“如果他们只是一个意向,最后条件谈崩了呢?”贺忠汉道。
“君山,你想的太多了,他们邀请我列席,这说明他们在某些事情上是有求于我们的。所以,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个!”何敬之一挥手道。
“总教官……”
“好了,君山,你不必再说了。此事我自有分寸!”何敬之不耐烦的道。
“是!”贺忠汉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何敬之的决定,既然已经答应了。再更改就是失信于人,这对一个政治人物的cāo守来说是相当重要的。
“天木。我累了,回房休息了,你要是还有兴致,就留下来多玩一会儿。”何敬之站起来扭头对王天木道。
“部长,我陪您回去!”王天木忙道。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