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黄包车不一样?”上杉若云一指黄包车上红sè的皮革坐垫问道。
“这坐垫能有什么不一样,不都是牛皮做的吗?”汪二喜还伸手摸了一下,感觉还挺软和的,里面垫的东西还不少!
“咦,上杉组长,你还别说,这坐垫好像有点高,我做过黄包车,这么高的倒是第一次!”兰玉虎看的比较仔细,看出一点不寻常出来了。
“我看看,这那里是高,人家这个垫子搞的厚嘛!”汪二喜比划了一下,不同意道。
“什么,二喜,你再看看这高度,是不是比咱们普通黄包车高这儿一大截,就算去掉这厚厚的垫子,是不是还要出四五厘米?”兰玉虎比划道。
“我很少坐黄包车,我也不知道这黄包车坐垫有多高,要不,咱们上街找一个来比对一下?”汪二喜眼睛眯了起来,既然上杉若云和兰玉虎都表示怀疑,那就一定有原因,他坐黄包车的经历很少,因此经验不足,看不出来这也是常理。
“这样吧,我派个人去,租一辆黄包车回来,咱们一比较不久知道了!”兰玉虎道。
“不用那么麻烦,这黄包车反正也不值几个钱,咱们把坐垫拆下来一看不就一目了然了!”上杉若云道。
“对呀,咱们何必废那么大劲儿呢!”兰玉虎一拍脑门道。
“找一个会修车的师傅来,咱们把这座儿给拆了!”汪二喜起身就往外走道。
“慢着,不能找外面的师父,这座儿我们自己拆!”上杉若云突然严肃的叫住了汪二喜。
“什么,我们自己拆,我们怎么拆?”
“二喜,你不会忘记了,我们曾经接受过拆卸方面的训练吧。”兰玉虎质问道。
“对,我给忘了,可是这黄包车我们可没拆过,炸弹倒是拆过好几回!”汪二喜道。
“炸弹!”
两个大男人你瞪我,我等你,眼珠子都快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