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平,恭亲王府,张汉卿的行辕。&&
“天才,你能解释一下吗?”张汉卿有些气恼的将犁天才叫了过来,一巴掌将一张《běi jing晨报》拍在茶几。
“副座,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,想必高志杭现在人已经到了东北了。”犁天才小心道。
“当时你为什么不说?”张汉卿很气愤,东纵已经成了气候了,虽然表面还是救国会的下属,可天高皇帝远,就算是救国会派去的人也被收买同化了,人家根本不在乎救国会的那点儿军费支援。
“属下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,所以就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隐瞒不报了?”
“属下有错,请副座责罚!”
“责罚,我怎么责罚你,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高志杭已经不是我东北军的人,他的去留管我什么事?”张汉卿怒气冲冲道。
“六爷,不要动气,小心身子!”赵四小姐赶紧走过来劝慰道。
“我``生气什么,我有什么可气的?”张汉卿怒急反笑道,“一个个就知道忘恩负义。”
“副座,其实这是人心所向,您……”犁天才。
“我不用你来教,我明白,不就是我不肯出兵北吗?”张汉卿怒道,“你们怎么就不明白我的难处呢?”
“副座,您的难处我们明白,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明白。”犁天才道。
“好了,好了,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都去,去!”张汉卿疲倦的一挥手说道。
“副座,您注意身体,东北几十万将士离不开您的领导!”犁天才肃然道。
“好了,别假惺惺了,他不仁。我不能不义,传我的命令,关于高志杭的消息。谁敢泄露半个字,军法处置!”张汉卿严令道。
“谢副座!”犁天才感激道。
“你谢什么,该干嘛干嘛去,别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