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知道了,把消息带回去?”
“不,不是,信件和包袱都没有邮戳,他们走的不是邮局,而且信件的ri期,仅仅是十天前,就算从北平邮寄一样东西杭州,也至少一个星期,如果耽误一下的话,半个月都未必能到,这仅仅是十天前!”高志杭道。
“那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信和包袱都不是通过普通渠道过来的!”高志杭道。
“难道是ri本人?”
“应该不是,ri本人若是动了父亲的话,那么在信我就能看出来!”高志杭道,“这封信是父亲自愿写的,他说话的习惯我很清楚。”
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葛莉亚害怕起来。
“送信的人约我明天晚见面,我想再见他一次!”高志杭道。
“志杭,会不会有危险?”葛莉亚紧张的问道。
“应该不会,如果我有危险,那他也逃不掉!”高志杭道。
“志杭,要不我陪你去!”
“不行,你去我一个人还要分神照顾你,再说囡囡一个人我更不放心!”高志杭道。
“那明天我们是不是……”
“等我见了那个人之后,再去海也不迟!”高志杭道。
一宿夫妻都没有怎么睡觉,两人就这么相拥着,说了一夜的话,有回忆,也有依恋,还有那令月牙儿都酸的弯弯的情话。
反正是要走了,高志杭便无所顾忌的载着妻女逛了一天的杭州城,买了很多东西,丝绸做的衣服,还有小孩的玩具,大包小包的,把汽车的后备箱都装满了!
他们手中的钱到了东北,那就等于是废纸,没有用了,即使高志杭不回去,那他在航署管吃管喝也饿不着他,因此把钱花光了,倒也一副尽最后一丝做丈夫和做父亲的责任了。
高志杭的这种做法没有被怀疑,至少毛邦初不怀疑,退掉租下的房子,花光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