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抵过倒不是没有可能。
“走,跟我去个地方!”陆山与雷冬一身黑色夜行衣出了柳家,朝一处已经废弃的民居潜行而去。
民居的主人早已在事变后的第二天就带着家人逃出沈阳城了,现在成了一座空宅。
院子里停着一辆摩托车。
“这家伙,你会开吗?”陆山一拍摩托车问道。
“会一点儿,不过不能开太快!”雷冬道。
“好,待会儿你开车。”陆山点了点头,“在院子里警戒,有事发信号。”
雷冬兴奋的点了点头。
柴房里,一支蜡烛骤然点亮了里面的空间。
“怎么样,板仓繁大尉,等待死亡的滋味如何?”
“呜呜……”板仓繁愤怒的挣扎着朝陆山射出怨毒的光芒,只可惜他的嘴被他自己的臭袜子给堵住了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“别挣扎,你越挣扎,这结就越紧,最后会把你活活勒死!”陆山走过去,蹲了下来,笑眯眯的提醒道,这是水手结。
“本来想让你做我的护身符,不过现在看来你不打算合作,要不,我这就送你上路吧。”陆山伸过手去突然掐住了板仓繁的脖子,柔声细语的说道。
“呜呜……”板仓繁拼命的支吾,眼神之中浓烈的恐惧之意。
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,陆山朝板仓繁的裤裆望去,有些哭笑不得,居然给吓的尿裤子了!
一眨眼的功夫,四个手下就死了,他甚至没看清楚敌人的动作,这太可怕了。
板仓繁心理对陆山已经留下了心理阴影!
这家伙非常怕死!
日本人还是有人才的,这家伙号称是“日本军犬之父”,这养狗的本事还是蛮不错的。
陆山心里是挺恨日本人的,恨不得亲率千军万马杀到东京,把日本天皇夫妇揪出来像秦桧夫妻一样跪在中国人